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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会想办法给我们暗示,这就要看我们和她有没有默契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我和她肯定是没有什么默契的,就只能是看你和她能不能有什么默契了,你不是和她有过勾搭么,你们之间应该是有默契的。”贾材梓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要胡说八道,现在我在和你说正事呢,从明天开始,咱俩一起蹲守,只是不能让他们认出我的车,得租车才行,又得花钱了,现在这钱真是特么的舍不得花呀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,反正周老头给你报帐就行了,又不是花的你自己的钱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事最后要是没有结果,我也不好向周老头交待的,花了钱办不成事,谁心里都会不爽的,这事我准备私下干,不惊动周老头了。更何况我感觉现在周老头得点扶持的是高战而不是我,现在卡良被拿掉了,卡良的势力都给了高战了,果然如我所想,高战会取代卡良成为清字辈中的第一大哥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不管了,先蹲守两天再说吧,到时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只能如此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连续在别墅外面守了两天,还是一点结果都没有,贾材梓都守得狂躁起来,不过曾楚南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这一次他倒是很沉得住气。

    陈飞远重掌a位以后,并没有像曾楚南他们想像的那样对花蓝区采取了挑衅,他似乎很安静,并没有一点要复仇的预兆,桑田区和花蓝区还是保持着一种平衡状态,谁也没有乱动。

    自从高战合并了卡良的势力之后,曾楚南暂时也不想让两区开战了,因为如果现在开战,统帅是周铎,主攻手肯定是高战,因为他在清字辈中势力最大,曾楚南和焦容容还有赫亚吉,肯定都只能是给高战打副手,曾楚南要想越乱出彩几乎不太可能,既然不能趋乱出彩,那还不如维持这样的和平状态的好,至少可以少些危险。

    只是如果长期处于这样的状态,那曾楚南在亚菲就渐渐进入一种安定状态,日子是过得不错了,但要想寻找到回华夏的机会就几乎不太可能了,安稳的日子总是能让人慢慢消耗掉激情和斗志,这是曾楚南最担心的。

    曾楚南可不想乐不思蜀,他还要回华夏回全州,搞清楚华全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弄清楚木清萝为什么要绝决而去。

    所以曾楚南只有又重新盯住桑田贩独一事不放,只要能抓住桑田区贩独的证据,那就是为勇士集团立了大功,也给勇士集团打击三越株社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机会,一但把三越株社贩独的证据拿到手,勇士就可以对马拉警方施压,证据都拿到手了,警方也不可能不管不问,只要警方动三越株社,那勇士就可能趁机发动攻势,一举将三越株社打得大伤元气,就像当初曾楚南对付长河实业一样,只是这两个集团更大,更加有影响力。

    到了第四天,曾楚南决定不再蹲守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都蹲了这么久了,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守了,有结果了吗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有结果了。”曾楚南显得有些兴奋。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结果,我怎么没有发现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发现很正常啊,因为你本来就很笨。”曾楚南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别卖关子了,发现了什么就说吧?你收到小荷给你发的信号了?”贾材梓问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收到了,她说我们可以撤了,以后她出门的时候会通知我们,我们只要跟着他的车就行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有吗?她怎么通知你的?”贾材梓问。

    “她用车告诉我的,没想到小荷还自己学会开车了,真是厉害,这丫头进步真是很大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呀,我怎么听不懂,我们隔得那么远,你怎么知道开车的是小荷?她是二小姐,不可能自己开车吧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,虽然说她受人限制,但肯定还是要有一些自主权的,她想自己开开车出去溜溜风这样的事,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吧?反正她的车上和包里都有监听设备,控制她的人也不担心她会泄密,我猜想上次她去咖啡厅就是自己开车去的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好吧,她怎么说也是二小姐,如果她自己真的想要开车溜溜风什么的,应该还是能得到允许的,大哥,你说小荷是二小姐,那为什么不是大小姐呢,难道还有一个大小姐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也许吧,不过二小姐只是给她的一个代号,她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二小姐,至于到底有没有大小姐的存在,那就不好说了,这也不是我们要研究的重点,我们只要知道从别墅里开出来的红色跑车,哪一辆坐着小荷就行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是如何知道哪辆车上坐着小荷呢,你得把这事说清楚再说,我还是没有明白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没有发现吗,这几天咱们虽然看着完全一模一样的跑车从别墅出出进进,但是那些车大多数都是直接出来就走了,只有一辆就很奇怪,那辆车每次出来的时候,都会闪三下灯,对不对?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,只是我没有注意而已,闪灯是警示前面前辆的意思嘛,也没什么奇怪的吧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关键是这别墅周围车辆少啊,没有必要闪灯啊,而且其他的车辆都不闪,只有一辆车每次出来都闪,所以我觉得那闪灯的车就是小荷的车,她肯定能猜得到我们就在附近盯着,所以她才有意发信号给我们,也或者说,那闪灯就是她给我们的信号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,看来你和小荷真是默契啊,她能想得出来,你也能领会得到,还说你们没有一腿。”贾材梓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搞不清状况,不是我和小荷有什么默契,只是我们都够细心而已,好了,我们现在可以撤了,接下来的事,就是安排好如何跟踪小荷的车,这得跟踪一段时间才行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跟踪一段时间呢,用得着跟那么久吗?”贾材梓问。

    “只有跟一段时间才能摸清规律,才能分析出小荷现的生活状况到底是什么样的,而且还不能天天都跟,如果天天都跟很容易让人发现,只有跟一天歇一天,这样断断续续地跟,才不容易被发现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贾材梓点点头:“有道理,大哥就是大哥,都听大哥的。”

    又跟了几天,曾楚南大概已经摸清了刘小荷的出行规律。

    她去的地方很多,有高端会所,也有各种酒会,总之去的地方都很高端大气上档次,曾楚南都没法进去。

    这又为曾楚南的调查增加了一些难度,因为就算是跟了过去,但还是没办法确定刘小荷去的那些场所哪一处才与独品有关。

    曾楚南再次来到咖啡东力咖啡厅,服务员一看到他又笑了:“你好,曾楚南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能确定我就是曾楚南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那位小姐认为你就是曾楚南,她还给你留了字条。”服务员说。

    “是么,那请你赶紧给我看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先生今天要几杯咖啡呢?”服务员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随便吧,只要你给我信,几杯都行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那先来三杯吧,不够再添。”服务员说。

    曾楚南猜这个服务员肯定是老板的亲戚,甚至有可能是老板的女儿,不然不会这么黑心地向曾楚南推销咖啡,要是这店里的客人都像曾楚南一样每次一喝就是三杯,那她这店就赚翻了。

    咖啡上好以后,服务员把刘小荷的信递给了曾楚南,曾楚南展开一看,上面写着几句话:昭君拂玉鞍,上马蹄红颜。今日汉宫人,明朝胡地妾。

    曾楚南读了几遍,没搞清楚这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,虽然知道这是李白写王昭君的诗,只是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?今日汉宫人,明朝胡地妾。这两句不难理解,本是华夏的人,却到了亚菲成了别人的女友,倒也很符合刘小荷现在的处境,但曾楚南知道,刘小荷要表达的肯定不仅仅是诉苦,肯定还有深意。

    “你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服务员问。

    “哦,就是说,只要我和她妹妹撇清关系,那我们就可以和好如初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那挺好呀,没想到我还从中化解了你们的矛盾,你应该怎样感谢我?”服务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要不,我请你喝咖啡?反正这么多我也喝不完。”曾楚南笑道。

    服务员摆了摆手,“还是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从咖啡厅出来,曾楚南将刘小荷留的字条递给了贾材梓:

    “你自己看看吧,研究一下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?”

    贾材梓接过来研究了许久,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研究出来,曾楚南都不能研究出来的东西,他又怎么可能研究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懂,这个刘小荷也真是的,都可以写字了,那就直接写明白就行了呗,还要弄个诗啊词的,这不是为难咱们文盲么,咱们是混混,又不是文化人,这玩意儿不是摆明把人往死里逼么,我就算是用头撞墙把头撞破,我也是想不明白的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小荷这也是没有办法,虽然可以留字条,但是肯定不能说得太清楚,一是咖啡厅的人未必靠得住,另外就是万一有人跟踪她看到这字条,也不至于因为字条就可以说她泄密,因为这字条上什么也没写,就写了两句古诗,我们都看不明白,相信别人看了更不明白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别人看不明白那是好事,问题是我们看不明白这就很麻烦了是不是?她本来就是要写给我们看的,现在好了,我们看不明白,那她写出来还有什么意义?猜哑谜啊?那万一我们猜不出来怎么办?不是完全失去意义了吗?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我能猜出来,小荷也是相信我能猜出来,所以她才用古诗打哑谜,给我点时间,我肯定能想得透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虽然是很聪明没错,可是你也只是一个混混,并不是什么文化人,我看你要想猜出来,还是够呛,你慢慢想吧,我先睡一会。”贾材梓放下车上的座椅,舒服地躺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不许睡,我在这苦想,你凭什么在那里睡觉,你现在拿出笔来,把小荷去的那些地方都统统统计出来,我再研究一下,也许就出线索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大哥你可真会折腾人,都不让人睡觉,你可真行。”贾材梓没办法只好起来,开始拿出笔和纸来写字,但他发现自己很多字都不写,手机又不支撑华夏文,不能用手机来查找不会写的字,想了半天,很多字还是想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去!你这都是写的神马?你倒是给我念念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我很多字不会写,写字读书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,我的强项那是打架,打架你让我上没问题,可是你让我写字那就坑爹了,我会念,但是一提笔就写不出来呀。”贾材梓苦着脸说。

    “写不出来的字你就用错别字代替,不行你就用画,你先画着,我这再思考一下。”曾楚南闭着眼躺在了座椅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让人睡,你自己倒先睡上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在睡,是在思考,你少跟我啰嗦,我在思考问题呢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好吧,你睡觉也是在思考问题,真是不可思议,当大哥就是好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还是我们这些当小弟的苦命埃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像一个怨妇一样的唠叨个没完,你赶紧的想,我们这两天跟着小荷的车,她都去了哪些地方,见了哪些人,不对,她见了哪些人我们不知道,那就就想一下她去了哪些地方吧,全部都统计出来,等一会我看看,说不定就出线索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贾材梓应着,也歪着头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一阵,曾楚南又睁开了眼睛,“弄好了吗?我好像有点灵感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那你看看,我写的都在这呢,有看不明白的地方,我再给你解释。”贾材梓说。

    曾楚南接过来看了看,果然像是涂鸦,不过还好,曾楚南还勉强能看得清楚他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,因为贾材梓记的那些地方曾楚南也是去过的,所以能明白得过来贾材梓要表达什么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塞尔领事馆五次,高利高俱乐部三次,摩兴商城两次……”曾楚南轻声念着贾材梓的涂鸦,然后忽然大叫起来:“没错,和我想像的一样1

    “什么一样?你想像的是啥样?我写的又是啥样?”贾材梓一脸的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这写的其实也就是老母鸡在地上划出的脚丫印,实在是奇丑无比,不过还好,我都能看得明白,我现在知道刘小荷写的那诗是什么意思了。”曾楚南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贾材梓问。

    “那诗写的是王昭君,昭君出塞人人都知道是为了两国交好,是为了外交而远嫁,你再看看小荷去的这些地方,塞尔领事馆的次数最多,领事馆不是就是一个有外交性质的机构么?那里住着大使,那就是外交官,这和昭君就有点相似了,至少外交这个主题是一致了,那么小荷要指的地方,当然就是塞尔的领事馆了,秘密就在这里!哈哈,终于还是被老子给破解了。”曾楚南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曾楚南的大笑,贾材梓却是呆若木鸡,因为他不知道曾楚南到底在笑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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