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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bqg22.com,狂侠南宫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半月后,三人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咸阳,南宫鹰决定混入号称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,看看它是如何收入财源以养兵的。

    三人一进城,便发现街头散散落落不少拿竹杖、捧饭钵的乞丐四处游走。这些人早已习惯此生活.显现一股精明油条风貌,瞧来似乎并不好对付。

    南宫鹰想及自己将变成如此模样,不禁想笑,怎生出这馊主意?但想着将来目标,也就坦然面对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丐帮分舵在哪里?”

    南宫鹰正想打探,范王已代替.奔向一名中年乱发乞丐,问道:“你们丐帮的咸阳分舵在哪儿?”

    中年乞丐瞄他一眼:“懂不懂规矩?”手中木钵抖了几下,表示要银子。

    范王不解:“什么规矩,问个路也要过路费?”

    “不然,你以为我们乞丐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”范王斥道:“我是想加入丐帮,你竟敢对自己人要钱?”

    中年乞丐瞄他一眼,邪声直笑:“那你更该给钱,因为你一定是我的小辈,不孝敬我,孝敬谁?”

    范王一愣,这倒是真的,要是加入丐帮,岂非归他管?现在得罪他,将来怎好过?不得已,装出笑脸找老爹付帐:“他要问话费而且得罪不得。”说出重要关键。

    范通较老练,为求通行无阻,花点儿小钱也是应该,遂掏出一两银子,交予中年乞丐,客客气气问道:“兄弟现在可说否?”

    “最近骗子很多,我得先鉴定银子真假!”中年乞丐张嘴咬了一口,始心满意足收落袋中,讪笑道:“这么有钱还当乞丐?想自找麻烦是不是?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或许进丐帮,比较有发展吧?”

    “希望你一帆风顺!”中年乞丐道:“街后往右拐有间地藏庙,地头就在那里啦!保重!”

    “多谢兄弟指点!”

    范通这才领着儿子和南宫鹰,往街尾行去,及至尽头,果然发现一栋已被熏得发黑之地藏王神庙,那里香火鼎盛,信徒络绎不绝,乞丐跟着多起来。

    到底哪个才是分舵主?范通甚是烦恼,看来又得花银子了。

    范王直道这些乞丐简直吃人,光问个路,就得耗尽银两,可是又不得不问,眼巴巴瞧着父亲猛送银子,心头可疼得很。

    范通终于问出分舵主在地藏庙后头那间禅房。

    三人始又往后头行去,已见着千年樟树下那间古朴禅房,库门大开,两名年轻乞丐守在门口,冷目直瞪逼进来三人。

    范工道:“该不会又要银子吧?”

    范通快步迎前,拱手道:“在下想求见分舵主。”

    年轻乞丐上下打量范通:“找他干啥?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在下三人想加入丐帮,还望分舵主收容。”

    “想加入丐帮?”

    两名乞丐不断打量三人,不禁呵呵笑起,那眼神,似在耍小丑般。

    里头粗沉声音响起:“哪个家伙想进本门?”

    话声方落,一名四十上下,身材矮如小孩,却胖得离谱之音衣中年乞丐走出大门,他两眼如豆,嘴大、鼻塌,直如小丑般长相突出。

    范王见状一时忍不住,得意忘形地哈哈怪笑:“你就是分舵主?怎么比我矮?”站过去,竟然高出半个头,笑得更德。

    分舵主白他一眼:“周遭百里,只有你敢对我巨天神孔有力比身高,而且指指点点!”

    范工仍不自知,讪笑道:“你叫巨大神,我岂非叫巨无霸?”

    “霸你的头!”范通突然敲他脑袋,斥道:“他是分舵主,将来的上司,你敢这样对上司指指点点,大吼大叫?找死不成?”

    范王被揍得头昏眼花.急忙醒神过来:“他是未来上司?”越想越对,赶忙道歉:“大人不记小人过,小的有眼无珠,还请分舵主多多包涵,多多包涵。”差点跪下来告罪以求原谅。

    巨天神孔有力斜眼瞄来:“我看你还是另找行业,加人本帮,死定了!”

    “我也这么想”范王越想越不对,自己此时岂非自投罗网?急急瞧往父亲:“我看我还是别混的好”祈求眼神直送来。

    范通冷道:“你不加入,谁加入?给我跪下,且听分舵主怎么虐待你!”

    范王自知逃不掉,立即下跪:“巨天神您大人大量,原谅小的无心之过好吗?”

    巨天神讪笑道:“那得看我老人家高不高兴再说了!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在笑,当然高兴了!”范王一脸干窘笑容。

    巨天神讪声道:“这是虐待的笑容,你死定了!”

    “好嘛!您到底决定如何处罚我?”

    “那得看我收不收容你们!”巨天神瞄向范通及南宫鹰,捉狭笑着:“三个人都要加入吗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范通道。

    巨大神直瞪南宫鹰,冷道:“他分明是你家公子,为什么想加入丐帮?想耍什么诡计?”

    范通一时紧张:“他不是”

    巨天神斥道:“少说谎,丐帮不容人撒野,快说实话!”

    南宫鹰心知他是厉害角色,瞒他不得,遂道:“在下想知道丐帮如何赚钱,而且想走过乞讨生涯,如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巨天神冷目如电直射过来。

    南宫鹰保持冷静,仍一脸诚恳。

    “好吧!暂时相信你们!”巨天神似乎瞧不穿南宫鹰心思,不能径下判断,说道:“暂时试用三个月,如果习惯再进行入帮仪式。”

    范王闻言欣喜道:“这么说,我可以不罚了?”

    “还早得很。”巨天神讪笑:“试用期间照样必须照帮规处理,想逃?门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范王虽装出一脸惊惧,但他心头早就想定,三个月长得很,到时说不定少堡主已探得发财方式而脱帮,自己根本不必买他帐。

    纵使少堡主还在帮中,自己躲起来不就没事?

    他暗道:“想整我?没这么简单,矮冬瓜!”暗自笑的得意。

    巨天神哪知小鬼心思如此厉害,以为恫吓得逞,谑声不断:“衣裤至少十六补丁,自行想办法解决。照你们资格,连打狗棒都得自备,勉强可挂一个麻袋。张强,丢三个麻袋出来!”

    年轻乞丐应声,想拿新的,但想想,干脆将身上三个小麻袋分别给南宫鹰、范通及范王,弄声而笑:“记住,看到任何两袋者,你们只有听令的份!”

    三人齐声应是,抓着小麻袋,自嘲笑声不断。

    “真是快乐小乞丐,现在还笑得出来!”巨天神讪笑道:“整装一番吧!本舵主刚好今天升级,调任洛阳分舵主,三位就跟我到洛阳打天下,那里财源更广,包准你们爱之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去洛阳?”

    南宫鹰甚惊,那水牡丹即是洛阳王女儿,自己一直想避开那地头,没想到又混到洛阳当乞丐,要是被洛阳王发现,岂非糗大了?

    巨天神瞄眼:“有什么疑问吗?对本人升迁,你们感到很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这意思”南宫鹰急忙解释:“只是小的出身洛阳,此次回去未免”

    “放心啦!现在当乞丐,比任何人都有面子!”巨天神讪笑道:“你可不是因为穷才来当乞丐,又有什么好怕?走走走,越是亲朋好友越有前途,我就是看中你人品不差,才想把你带在身边,要是别人,可没这福分!”

    “多谢舵主提拔”南宫鹰干笑着,他只能另找理由,反正身为乞丐,不但能掩饰身分,更可找到水牡丹那毒女人报仇,一举双得,何乐不为。

    “想通就好,想通就好!”巨天神笑得捉黠:“把衣服剪缝补丁吧!咱们可要上路了!”说完返回禅房,捉笑声更浓。

    范通父子困笑不已,不知此行是否搞对门,然而情势已至此.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,当下合力将南宫鹰衣衫撕得百孔千疮,然后找来粗线又缝又补,缝完少堡主,换自身,这一折腾,一个时辰已耗去,三名叫化立时出现。

    瞧及对方狼狈模样,三人讪谑直笑,此时恐怕任何人也认不出自己身分了吧!

    巨天神早等三人弄妥,立即现身,手抓打狗出自己身分了吧!

    棒,猛地一挥,引带三只小狗,威风凛凛直往洛阳方向行去。

    丐帮弟子果然尊卑分明,分舵主过处,个个毕恭毕敬拱手送行,倒让后头三只小狗与有荣焉,走得更是威风。

    三天后。

    洛阳城已近。

    巨天神稍微带着三人在街道转一圈之后,停在大榕树下,说道:“你们要出人头地,得拚业绩,也就是每个月要三十两银,连续三个月,准升小队长。”巨天神弄笑着:“知道吗?丐帮弟兄五万人,每人要十两银子,每个月即有五十万两进帐.想不富都难!”

    已说出丐帮致富秘方。

    南宫鹰纳然不解,难道丐帮真的只靠行乞发财?

    “认真学,不久的将来,你会明白,丐帮自有一套理财术!”巨天神黠笑着:“分舵就在西灵湖畔观月楼顶,比起咸阳,舒服多了!等你们达到业绩时再见吧!”说完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范王瞄眼:“矮冬瓜也这么神气,丐帮好像真有这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天下第一大帮,当然有这么回事!”范通道:“好好行乞吧,三个月后,你就变成小队长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队长有什么优待?”范王思考这问题。

    范通懒得理他,转向南宫鹰道:“行乞之事由我和小儿即可,少保主大可运用从堡中所带银钱,换得职位,以免遭到不必要麻烦。”毕竟少堡主身分在他心目中仍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南宫鹰笑道:“不必考虑我,既然来了,就混点经验也好,咱们还是先选地盘吧!”

    远远望去,南街那一排古林道旁之雄伟宫庭般建物,不就是洛阳王之居所?得避开才行。

    范通知道主人在想什么,遂道:“咱们往东街聚宾楼那头瞧瞧如何?”

    南宫鹰没意见,三人遂往东街行去。

    那聚宾楼高三层.白墙红瓦,耸向天际,气势不凡,王公贵族川流不息,生意旺得很呢。

    三人第一次行乞,哪敢像两位叫化子,气定神闲地守在聚宾楼左右两侧,木钵这么一摆,任那走客爱给不给。

    或而丐帮名气太大,聚宾楼不敢得罪,只能任其行乞门前。

    南宫鹰三人则躲在对面本是算命摊,此时却空出地头,正可栖,三人三钵这么一摆,开始营业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过客似乎忘记三人存在,东走西晃.就是没人投出救济银子,反倒是小鬼耍弄地直逗来,还得靠范王发威,始将小鬼驱走。

    从中午蹲到黄昏,眼看天色将晚,竟然连一文钱也没赚着。

    范王不禁发牢骚:“什么生意嘛,这么难做?我看到街上拉客算了!”

    他瞄向聚宾楼那头,准备抢地盘,那两名乞丐亦瞄眼过来,似在着笑话般,不断讪笑着,范王越看越不顺眼,遂请示南宫鹰:“我去收拾他们如何?”

    “好啊!’南宫鹰想看他如何收拾。

    范王于是大摇大摆走过去,傍晚时分,聚宾楼生意正旺,范王逢人便叫大爷行行好,小的已三天没吃饭,结果那些王公贵族避之犹恐不及,远远即丢银子过来,范王倒有了收获,立即进帐三两数钱,乐得直向南宫鹰及范通挥手。

    “这招管用啊!”范王频邀人助阵,倒忘了抢另两名弟兄地盘。

    那两位中年则化瞧得直皱眉头,左侧那位较瘦,脸面倒是干干净净,下巴稍长,直若再斗,瞧起来总带点神秘笑意,凭他胸挂着四个麻袋,辈分并不低;右侧那名较壮,理着短发,一张脸有棱有角,两条手臂粗如腿,该人胸前挂着三个麻袋。左侧那人叫戽斗侠田生竹,右侧那人叫铁臂人李宽。李宽忍不住冷笑道:“这小子太不上道了,不知是哪个管的?”

    那戽斗侠田生竹淡笑:“新人门的吧!麻袋只一个。”

    李宽道:“来点教训如何?”

    不必他找人,范王已找向他,颇带自得说道:“喂,大个子,现看你蹲在这里已大半天,一文钱也没捞着,该换人蹲了吧!”

    他准备拦下聚宾楼所有客户,来个变相收保护费。

    李宽瞄眼:“你倒管起我来了?”胸口一挺,三口麻袋现形,硬要压下某人。

    范王稍愣,这才想到所有洛阳乞丐辈分可能高出自己,实在不好混,然而又不得不混,于是干声笑道:“我知道你们辈分高可是有油水,总不能不捞,两位不妨到对面休息,让晚辈替两位捞,不管多少,都平分如何?”

    戽斗侠眯眼道:“你可真会说去,明明想抢地盘,却说替我们代劳?”

    范王干笑:“前辈言重了,大家都是丐帮弟子,还分什么彼此?何况晚辈是替两位赚钱,自不能算抢地盘吧?”

    李宽道:“你入帮多久?”

    “呃,要紧吗?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你了解多少规矩?”

    “呢,三天!”范王稍急:“我犯了什么规矩?”对于帮现,他一点儿也不懂。

    “三天?”李宽讪笑:“难怪土得当街拉客,你不觉得这跟皮条客差不多低级吗?”

    “当乞丐还分什么高低?”范王想不出,除此之外,还有啥赚钱术。

    戽斗侠道:“小鬼,别丢人视眼,丐帮早已不用当街拉客方式响,丐帮弟子是相当有品味的,请你自重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规矩还真不少”范王道:“好吧!就算我不拉客,你们总该指点我怎么赚钱吧?”表现一副“否则我不心服”姿态。

    戽斗侠道:“要学,明天自动报到,现在给我滚一边去,别妨碍我们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你们也讨不了钱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们是在乞讨?”李宽铁臂一抖,肌肉乱跳:“乞讨是你们工作,本队是负责保镖工作!少在那里扰乱聚宾楼客人,他们每个月进贡千两白银给本帮,你要个三四两有个屁用!”

    戽斗侠道:“我们是奉命来保护聚宾楼安危,哪是你所想,只为了讨银子!”

    范王恍然:“原来这么回事?看来我全弄错了”赶忙拜礼告罪:“晚辈不知不罪,这就告退;对了,前辈所说,教些发财术,可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明天来,一定教!”戽斗侠一口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范王欣然直道谢:“一定来!”兴高采烈走人。

    戽斗快轻笑:“这小子名堂不少,准会红,明天教他几招便是。”

    铁臂人道:“我倒注意对面那年轻人,他不知是何来路,眼神犀利如鹰,功夫底子必定不错。”

    戽斗侠点头:“或许是上级派来支援我们的吧?”

    铁臂人但觉有可能:“不知冷面鬼何时现身,咱们也好早点结束保镖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这冷面鬼也真是,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,竟然惹聚宾楼,分明不把丐帮放在眼里!”

    “川东三鬼一向狂妄!”李定道:“我想他该是打了即跑,正面想跟丐帮为敌,他们还没那胆子。”

    两人仍自监视四周行人,目光却不时瞄向南宫鹰,毕竟两人已认为他是支援者,当然得随时传出心照不宣之信号眼神才是。

    南宫鹰不明究理,但对方眼神送来,他总得善意回应,一时间,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,更让对方感到安心。

    范王则兴冲冲地奔回,低声道:“四个、三个麻袋,赶不走啦!因为他们在当保嫖,不必讨银子,我们对他们有了严重误会。”

    南宫鹰稍惊:“丐帮弟子也当保镖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范王道:“聚宾楼每个月付保护费一千两银子,他们当然要负起保护之责!”

    南宫鹰频频点头:“是了,丐帮除了行乞,收规费恐怕也是项重要收入可惜飞鹰堡立足大漠,根本不能如此做”

    范王道:“我们可以等他们到关外开酒楼,再收规费啊!”范通斥道:“笨蛋!酒楼要是好赚,不会自己开?光抽一千两,乐个什么劲?”

    “对喔”范王搔着头,一时也没有主意。心念一转,又道:“对面那前辈叫我们回去,明天他要教些新招,他说当街拉客已落伍,丐帮早不用,害我当了一下午皮条客,糗得很!”

    “谁叫你想银子想得发疯!”范通斥笑:“该派你到花柳巷才对。”

    范王干笑:“爹,别闹了,我才十岁,要是被拉走,破了童子功,将来如何面对祖宗十八代?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少贫嘴,他们还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范王道:“只有发财术,这正是少堡主最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南宫鹰道:“却不知发大财还是小财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小财吧!”范王道:“瞧他那种人,说话都漏风,钱财必定随话漏去,发不了什么大财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财发多了,自能成大财!”南宫鹰道:“明儿看看也好。”

    迎目向戽斗侠笑容稍露,戽斗侠以为南宫鹰在打暗号,自是含笑回应,两人各有误会谈笑着,却配合得天衣无缝,谁也没想到,这根本是两码子事情。

    税目间,忽见得戽斗侠站立而起,两眼直盯一名脸面发白,行路大晃八爷步之干瘦汉子。敢情那人即是挑衅者,号称冷面鬼的毛不开。

    田生竹警觉地通知李觉,两人同往冷面鬼包抄过去,如此一来,就算闹事,也跟聚宾楼无关。

    范王见状,急叫:“来了来了!败类来了!”

    南宫鹰这才感觉出对方真正任务:“原来他们是在等对头?”

    瞧及双方已碰面:“会是谁?”瞧下去自能明白。

    但见那冷面鬼本是一身百姓打扮,连脑袋都戴着包头帽,想混入聚宾楼再闹事,然而仍被发现,他还想装:“两位有何贵干?挡我去路做啥?”

    戽斗侠讪笑:“别装了,毛不开,识相点,摸着鼻子走人,否则后果自行负责。”

    李宽冷道:“什么不好惹,惹到丐帮地盘,未免太不长眼睛了吧!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!”冷面鬼斥道。

    戽斗侠讪笑:“还装?任你打扮如何出神,这张死人白脸就是你的标记。那两颗红浊眼珠也该漆漆别的颜色吧!”

    冷面鬼眼看掩藏不了身分,突然扯下包袱,抽出分水刺,猛地刺向两人,哈哈狂笑:

    “别人怕你丐帮,本人可不买帐!谁得罪川东三豪,只有吃不完兜着走!”

    那分水利白中带青,分明淬有毒物,毛不开又是拚命一击。

    威势目不在话下,戽斗侠和李宽同声喝出,先是暴退三步,以待对方,随即抡挥打狗律,左右夹攻过来。

    但见棒影幢幢,宛似车轮打转,锵锵响响,任那分水刺如何凶猛利快,棒影总进不放。

    三招未过,刷地一响,戽斗侠趁一空门,一棒贯穿毛不开头顶,挑得包头帽飞向高空,散发技开,冷面鬼原形毕露,更像鬼魔。

    冷面鬼似为恢复本来面目大为高兴,哈哈狂笑之中,身形变快:“让你们尝尝‘五鬼分身’的厉害!”话声未落,忽见他身如莲花旋开,东飘西掠,几乎是无孔不穿,无孔不入似地穿梭于对手阵仗之中。

    一有机会,分水刺立即刷砍而出,硬是划破戽斗侠衣襟数处,吓得他赶忙扩大战区,尽以打狗棒长势攻敌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原来学了邪功,才敢这么嚣张!”麻戽侠道。

    本来,冷面鬼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,功夫接近一流之间,是以丐帮始派两位一流高手以压制,谁知他学了新招法,自愿自不少。

    照理说,戽斗侠和李宽两人仍能应付,可是冷面鬼那兵刃偏偏喂有毒药,应付起来难免畏首畏尾,竟然落了下风。

    “打狗棒有何了不起?我砍,我砍!”

    冷面鬼占上风,谑心不由生起,分水刺猛地大耍车轮,相准两支打狗棒辗去,但见叭叭乱响,打狗棒一寸寸减短,竹屑雪花般乱飞。

    戽斗侠见状大惊,看来只有挺而走险,摔然大喝,打狗棒要出“乱棒打狗”登时棒影满天,扫出劲风如啸,尘土飞旋,周遭空气一时逼紧。

    猝见分水刺砍来,打狗棒猛地落去,迫开三寸,打狗律凌空砸来,直逼冷面鬼脑门,眼看就要棒落脑肿之际。

    冷面鬼猝又施展鬼身法,闪向一边,分水刺猛往戽斗侠左侧腰勾砍过去,端地是以快拚快,两败俱伤打法。

    戽斗侠竟然横下心来,不想闪,更用计引诱对手上勾,以使李宽得以顺利制伏敌人,如此一来,更是身落险境,眼看分水刺就要挑去戽斗侠腰际肉片,吓得南宫鹰三人尖声大叫快闪,已来不及。

    猝见南宫鹰猛地吸起地上石块打出,劲风射去,锵然一响,打得分水刺偏斜三数寸,戽斗侠得以扭身脱出险境,手中打狗棒狠敲冷面鬼左肩,打得他狂血猛吐,背后李宽又来一棒,轰扫过来,冷面鬼狂血再吐,趴跌地上,分水刺弹飞而出。

    戽斗侠、李宽得以擒服敌人,感激瞧往南宫鹰一眼之后,用打狗棒镇住冷面鬼。

    “浑帐东西,不自量力,也敢跟丐帮作对?”戽斗侠冷斥:“本该废你武功,但看在你身受重伤,恐怕三五个月使不了功夫,也已足够,快滚吧!别不识抬举,下次再来,恐怕得交出两条腿!”

    李宽斥道:“学那什么烂身法?就算我不行,丐帮能人多的是,等你练会绝世武功再来不迟,滚滚滚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
    冷面鬼雪白脸面换来一片青,全身抽搐不断,身为败将,有何可说?强忍胸口闷血.一摇一摆爬起来,怒目附向两人,仍撂狠话:“这笔帐,迟早要回来!”

    “只怕你没这能耐!”李宽反斥,一棒再点出,吓得冷面鬼急忙连闪三数步.差点再摔倒地面,始跌跌撞撞,含愤而去。

    戽斗侠这才嘘口气:“终于解决了,这家伙果然有两下子,那什么怪身法,害得你我差点吃瘪!”

    李宽道:“还好,有人援手,大概上头早料到此着,省了咱们不少麻烦。”

    两人不禁齐往南宫鹰看去,感激之情油然而生,南宫鹰自是含笑点头打招呼,换来双方和谐气氛。

    范王则是一脸喜悦,追奔过来。

    “老前辈,强敌已退,您现在可以教我发财术了吧?”

    戽斗侠瞄他两眼:“这么急?”

    “当然急。”范王道:“我想当小队长哩!”

    “人小,志愿倒是不小!”戽斗侠轻笑:“要是你随便就升小队长,其他的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范王道:“不是照规定,只要每月业绩够了,自可升小队长?”

    戽斗侠道:“话是不错,问题是谁愿意当你部下?跟在你后头那两人?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了”范王一时不知如何按排:“我看还是先把公子捧上一层再说。”自己只好当下一批小队长了。

    李宽问:“你的公子是何来路?”

    “他”范王邪邪笑起,这是他的光荣:“他啊”做作神秘状:“这是丐帮新秘密,没有命令,我是不能说,你们也装作若无其事,暗地理等重便是!”戽斗侠自知南宫鹰武功了得,再加上丐帮人多事杂,他经验老道,知道许多事追根究底反而不好,也就不便问下去,使得他被范王耍招得逞,他还准备随时抬出南宫鹰特殊身分以制人呢。

    “我的公子也很想知道如何发财,”范干道:“肯教几招吗?”

    戽斗侠心想大概是上级派来视察各地状况的吧!遂点头:“现在就要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,越快越好。”范王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戽斗侠点头:“其实,这年头要让那些有钱人良心发现而施舍给你,已是难如登天,得另找手段才行!”瞄向左街行来一位油肥员外郎,谑笑起来:“你去拦他,只要说:“你干的好事,想封我嘴巴,给银子吧!’他一定会给!”

    “这么灵?”范王但觉好玩:“他干了什么好事?”

    李宽道:“记住,越凶越有效!”

    “我试试!”

    范王迫不及待,猛地冲向那名锦袍油肥员外郎,一手挡人,谑声冷笑:“你干的好事,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?你死定了!不给点儿银子塞嘴巴,准死定了!”一副地痞索债模样,神气得很。

    油肥员外脸色顿变:“我,我做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难道要我当街抖出来吗?”

    范王想吼,吓得油肥员外惊心动魄,急道:“别乱来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猛将范王拉向墙角。

    “看你能拿什么叫我好说话?”范王心知对方上勾,乐得猛盘算如何钓银子。

    “小兄弟要多少?”油肥员外急忙抓出银子,吝啬带不甘地挑出一小块:“够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谁?这么一点点也想打发!”范王嗔笑:“想想你的那个”

    “千万别乱说!”油肥员外急得满头大汗:“五两够不够?十两好了,我只有这么多”

    范王一手抢过银包,讪笑道:“滚吧!碰上我,算你走运,要是碰上母老虎,你准完了!”

    “你是你是大夫人派来的?”油肥员外脸色更变。

    范王果真押对宝,这肥猪原来是怕老婆,自是威风凛凛,光芒四射:“知道就好,下次敢胡作非为,包准你掉层皮!还不快回去报到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千万别说,别说!小的这就回去报到!”

    油肥员外哈腰不断,拱手连连,搞得满头大汗,始慌张逃走。

    范王一招得手,掂着银两,真像那么回事:“果真管用,比起蹲上一下午还来得收获丰富!”

    欢欢喜喜走返戽斗侠。

    “如何?此招屡试不爽!”戽斗侠道:“这有个名堂叫‘好狗不挡财路’!如果真挡道,一天收个十两银子,稀松平常得很。”

    范王皱眉:“这么说,要升小队长,很容易了?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!”李宽道:“得看你跟了谁。这可是不传之秘,不是每个丐帮弟子都了解。”

    范王懂了:“原来这是两位研究多年的功夫,在下受用了。有新招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!足足有百余招,你学都学不完。”戽斗侠指向小巷烟花楼:“到那边去,再教你一招。”

    范工一时兴起,早忘了背后还有父亲,一脸期盼地跟戽斗侠和李宽径往花柳巷行去。

    范通稍惊:“他们是否会对他不利?”

    “该不会。’南宫鹰道:“这两人还算正派,此刻正在传授王儿发财术,我们远远跟着便是。”

    两人这才转往小巷。

    只见得戽斗侠将范王带到烟花楼左侧隐秘小角落,口哨一吹,立即有位半老徐娘从二楼探出脑袋,和戽斗侠取得联系。她很快伸出手指做暗号,李宽点头轻笑,表示知道了。

    随后,他则行向左侧小屋,找来一位稍见姿色红衣徐娘,告诉她怎么做,那徐娘明白。

    当下气冲冲撞往烟花楼,猛地尖叫:“死鬼,给我出来”

    声若霹雳,震得门窗抖动。里头霎时如乱马奔撞,砰砰叭叭就成一团,猝而见及大堆男人或光着上身,或衣衫不整,落荒冲出,逃如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范王瞧得直叫好:“偷吃腥,反而弄了一身腥。不坑他们,实在过意不去!”

    他已了解此招完全是抓住那些男人做出不轨行为,在如此突然受惊之下,准逃得钱财尽失.相对的,收入必定可观。

    果然,没多久,那红衣徐娘提着一大袋银子出来,欣笑道:“三三分帐,每人一袋,外加玉佩三块。”

    徐娘将大袋打开,抓出小袋银子之后,剩下全交于戽斗侠,含情脉脉说声:“有空儿再来。”风风光光走人。

    范王只关心银子,伸手摸去,颇有重量,张口直笑:“这么重,一百两有吧?”

    “少不了。”戽斗侠将银子丢予范王,笑道:“就当见面礼吧!”

    “这么好?”范王欣喜不已:“如此看来,我不就足足可升十个小队长了?”

    “这招叫‘河东狮吼’!”麻斗侠道:“虽不能天天用,但偶而用一两次,足可让你抵上三个月业绩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个好办法。”范王猜不出,丐帮发财名堂还有多少?

    戽斗侠道:“剩下的有机会再相授,现在老夫得回去交差,再见!”

    拱个手,目光投向街角南宫鹰,稍微示礼后,他和李宽已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“好一个发财术!”

    范王掂着银两,欣喜不已返奔回来。

    “爹,咱遇上财神爷了,只传两招,百余两银子已进帐!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那就让你请客,今天业绩已达成,可安心吃一顿了。”

    范王更形威风,立即引人想往大酒楼吃个饱,可是三人一身乞丐装,实在不受欢迎,南宫鹰也不想惹事,始转往小面摊,照样吃得舒舒服服。

    范通则在研究丐帮发财术:“照此看来,丐帮早放弃一般行乞方式,而改为变相黑吃黑,专找为富不仁的缺德鬼下手,这样乞讨,收入丰富多了!”

    南宫鹰道:“这得对任何脉络了若指掌才行。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丐帮一向以消息灵通见长,此着倒是尽其长处。”

    范王道:“打探人家秘密.也是范家看家本领.我们自可如法炮制,捞它一大票!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塞外不比中原富有,哪那么容易捞?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在中原捞啊!”“话是不错,可是总在人家地头上!”范通总觉风险不小。

    南宫鹰并无进军中原野心,遂道:“这方法不适合本门,倒是丐帮所收规费,且所做的转投资,将是一项重大财源!”

    范通道:“这也得建立在中原才较有看头。”

    南宫鹰道:“或许我们可以找寻生意据点。”

    范通不表示意见,毕竟少堡主并非呆子,他自有考量。

    三人吃过晚餐,还天真地想去作客栈,随即被同门警告,丐帮弟子岂能如此享受,逼得三人转往大庙屋檐下困了一夜。

    第二天起来,仍找不着盥洗用具,南官鹰终于感受当乞丐之难处。幸好范通早习惯流浪日子,溜入庙堂木盆、净水,始让主人得以清洗脸面。

    “看来,咱们还是别熬太久的好。”范通先替主人找台阶。

    “看看再说”南宫鹰的确有了另一种想法。

    三人仍在整装待发之际,范王忽见远远来一片红云,原来哪家大户人家前来烧香拜佛,这实是大好机会,不等父亲命令,快步疾奔过去。

    那堆红衣人,包含四守卫,两丫鬟及一位胖得全身抖肉之肥女人,若南宫鹰见着,必定会吐血,她正是洛阳王女儿,曾是南宫鹰下堂妻子水牡丹。

    瞧她一副不可一世脸容,直若洛阳皇太后,就连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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